項濤轉身之間,飛快的伸手抓住了這家夥的脖子,擋住了他飛撲過來的勢頭,笑嗬嗬的道:“我當是誰,原來季真季冥君。季冥君不在法蘭西納福,跑到兵荒馬亂的秦城作什麽?”
說是笑臉,項濤臉上全無老友見麵時的高興表情。
定睛看去,他卻被季真的樣子嚇了一跳,手上一抖,將法蘭西冥君鬆開來。
此時的季真,本就黑漆漆的臉上,橫七豎八的布滿傷痕,原先的他總是衣著光鮮,現在可好,手上帶著鐐銬,身上僅僅用塊破布裹住了最羞人的地方,其餘地方也到處是累累的傷疤,新老疤痕疊在一起,看著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被項濤推開的季真,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聲音足可與當年的孟薑女相提並論了。
開始聽著還感覺有些心酸,但是項濤反複勸了幾聲,季真全然不搭理,依舊自顧自的慘嚎,這令他開始心煩了。
一把拉起地上的季真,項濤陰沉的道:“別嚎了,先把話說明白,而後你要哭一百年我都不管。”
抹抹臉上不多的**,季真連忙站好,對著項濤彎腰點頭的道:“BOSS你有什麽疑問。”
把季真又打量一番,項濤才出聲道:“你,怎麽混到這副田地了?”
季真聞言便想哭號,隨即想起項濤的話,忍住悲戚細聲道:“BOSS,你得罪了冥王殿下,他回去豈能給我好臉色看。現在的季真,早已不是法蘭西冥君,而是一個普通刑徒,發配軍前效力。”
“冥界議會派出軍隊了?”未央生對冥界的事情深有體會,這時湊過來好奇的道:“究竟是誰發動叛亂,竟然能讓一向辦事拖遝的冥界議會,僅僅用了十年二十年時間就派出軍隊鎮壓?”
聞聽此言,騰蛟和迪迪不禁咂舌不已。
別看季真在項濤麵前十分乖巧,見到未央生,他的臉上又擺出了法蘭西冥君的驕傲,“你太小看冥界議會了,無論任何人,若是敢小覷冥界議會,都將栽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