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詩惠一旁笑道:“我聽說台灣奇門家族有一種法術,和我們土禦門的傀儡術非常相似,對嗎?”
溫明慧尷尬的點了點頭。
項濤的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說:“爺爺的功力,你不一定能把他製服,但是卻可以製服我?”
溫明慧咬著下唇,艱難的再次點頭。
伯爵的臉色也有些陰沉,他站起來說:“既然這樣子,你為什麽不把你的計劃繼續下去呢?”
溫明慧說:“這和小男爵有關。”
“和我有關?”
“是的……我們台灣奇門所修煉的術法,來自於一冊先秦殘篇。裏麵有很多文字我們無法辯認。後來認識了小男爵以後,我才知道那些文字所代表的含意……也就是這時候,家族傳來消息,說您派人在奇門為小男爵請老師,讓我放棄計劃,立刻趕回台灣,重新商議這件事。”
伯爵問:“商議了一年?”
“不,當然不是!”溫明慧說:“事實上,家族的決議很快就出來了,他們讓我來擔任小男爵的老師。而我在和小男爵的一段接觸之後,已經發現他非比尋常人。而且我還曾有了那種叵測居心,讓我實在沒臉在回來麵對小男爵。我們台灣奇門的技能分為三個層次,地盤九宮遁甲術,人盤八門龍蛇經。而小男爵交給我的古漢字,正好讓我弄清楚了八門龍蛇經的內容。”
說著,溫明慧用感激的目光看了項濤一眼。
項濤心裏一動,頓時生出想要原諒她的念頭。可是在潛意識中,他卻在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恨他,一定要恨她。這樣我就不會喜歡她了,更不會對嫂子有負罪感,對,一定要恨她!”
他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情感的流露。
溫明慧有些失望,低下了頭。
“我原以為經過一年閉關,可以讓家族改變決定,可沒有想到,家族的決定始終沒有變化。而且,家族認為,我必須要把事情向您說清楚,以尋求您的諒解。當然,我們還是希望能請您出麵,為我們競拍那件法器……我們並不奢望能成為小男爵的老師,因為我在一年前就知道,小男爵的道法修行已經達到了凝精的後期,那已經超出了我的道法修行,怎麽能當他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