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是布置好了,先上車吧,車上說。”說著,那俊秀的年輕男子隨即又看了看孫菲菲身邊的孫芸姍一眼,目光似乎有些迷戀。
而孫芸姍對於這個人,同樣的不假辭色。
“嗯,行,言言哥,這幾位都是二爺爺的高徒,你可別怠慢了哦,這位是張無風,在賭石方麵非常厲害!”孫菲菲說著,指著張無風和孫言言說道。
“無風兄弟,你好,我是孫言言,菲菲的堂哥,這次的事情,要煩勞你出力了。”孫言言十分客氣的說道。
“孫大哥客氣了。”張無風溫和的笑了笑,這個青年算不上虛偽,但是也說不上真誠,唯一讓張無風比較欣賞的是,他沒有孫菲菲那種透出骨子裏的驕傲。
“孫大哥,我們不是去騰衝嗎?為什麽不直接坐飛機過去,反而要開車去呢?”張無風有些奇怪的問道。
“開車去自然有開車的道理,嗯,我們先轉向大理白族自治州,然後再轉向怒江僳僳族自治州,我爸在那邊做了些準備,現如今騰衝可不太平,一旦賭石搞大了死傷都是很大的!當然,在表麵上你自然是看不到這些,但是我們在這邊混的,這些見的多。”
孫言言看了看張無風,似乎對他完全沒有防備似的,全部的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張無風恍然的點了點頭。也對,坐飛機能帶槍嗎?看他說話不經意的模樣,這個人看樣子過的也是刀口舔血的曰子啊!
雲南這個地方,張無風了解的不多,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地方是個很黑暗的地方,靠近緬甸邊界,無論是走私、軍火、毒品還是翡翠毛料偷運,以及原始森林非法狩獵等等,都是層出不窮的。
要說混亂,這地方可以說是最混亂的地方了。
“是啊,所以這次到騰衝去大把的搞翡翠,隻怕是困難不少。資金涉及量大的話,被黑的可能姓很高!但是我們孫家的這種遺傳病,使得孫家也是人人自危,無路可走,也隻能選擇這條路了。”孫言言笑著解釋道,說著他又多看了孫芸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