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淚要怎麽停止流淌,心中的傷又應該怎麽被隱藏。
想遺忘的始終無法遺忘,不想遺忘的卻匆匆成了過往。
曾經隻為你跳動的心髒,如今也已不再閃爍任何光芒。
哪裏還有落葉溫暖過的土壤。
我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但是你能否稍微有一點仁慈。
至少給我殘留最後一絲,記憶深處讓我活下去的真實。
不要那麽的冷血和無情,至少還擁有讓你停下的方式。
或許隻有生命在這一刻停止。
白鷹此刻微微後退了幾步,似乎想起一些真實的畫麵。眼睛冷冷的看著我,表情之上瞬間寫滿了恐懼。但隻是片刻。白鷹稍微握緊手中的武器,動了動嘴唇說道:“鬼塚幫主?你以為幻魔之睛,還有效果嗎?你以為你一人能勝?”
遇到過一次,幻魔之睛肯定現在也起不了作用,因為對方已經知道情況,也曾死與這招之下,而且是慘死。肯定雙眼不再會去與幻魔之睛所發出的綠光相對。即便如此,我也不懼!而是一臉邪笑的對著眼前的敵人。
“還有我們”血蝠與小嘴兩人也從樹上下來,並快速的來到我身邊,說道。
白鷹再次再次後退了幾步,不是因為小嘴,而是因為小嘴身邊的血蝠,身穿大褂,手執牧笛的血蝠。有誰麵對這個煞星不微微有些震撼呢?
“如何,你覺得我們會勝利嗎?”我冷冷的笑道。
白鷹沒有說話,恐懼的麵容此刻也掛有一絲笑容,我不明白他笑什麽,真的不明白。
白鷹又後退幾步,然後一個轉身,上了坐騎。一群人,瞬間全部向高空飛去。
我們三人,麵對這一幕不禁有些迷茫,這就是戰魂軍團的團長?果然知難而退。不傻,而且是很“聰明”。
“想跑?”我喝了一聲,身子也在赤焰飛馬之上騰了起來,並快速的向著敵人奔去。血蝠與小嘴一左一右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