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呢。”
“是啊,如果她的短節目沒有失誤的話,這次就能贏了呢,畢竟技術優勢和體力優勢都那麽大,本來她是有希望成為亞洲第二個拿到奧運金牌的女單的,結果短節目的3lz+3lo的第二跳空成2lo,光自由滑clean又有什麽用?”
“對於亞洲選手來說,能拿銀牌就不錯了啊,裁判顯然要力捧自家選手,男單那邊clean的那位不也隻能是無冕之王?”
慶子坐在kiss1&cry,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裙擺上,之前為妝子姐姐啟蒙,又帶著慶子來到奧運賽場的森樹美教練摟住自己的學生。
“慶子,別難過,能從短節目第七追到銀牌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白葉塚慶子低著頭沉默了幾秒,擦幹淨眼睛,抬起頭,努力笑出來,她和森樹美教練抱了抱。
“樹美姐,謝謝你帶我來到這裏,一直以來真的麻煩了你很多,以後也請繼續多多關照。”
小姑娘的眼中滿是鬥誌:“下一屆冬奧,我也會繼續加油的!”
看到她笑出來,戴著口罩圍巾坐在觀眾席上的妝子也鬆了口氣。
“你看起來很擔心她嘛,不過她還蠻堅強的,盡管放心吧。”
妝子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發現自己身後竟坐著一個戴著紅色毛線帽,穿著綠色軍大衣,把毛領豎起遮住下半張臉的怪人,但哪怕是這樣土氣的裝扮,也遮不住他逼人的帥氣。
妝子扶著胸口喘氣:“你嚇死我了,什麽時候坐這裏來的啊?”
張玨無奈:“我從女單比賽開始就一直坐這裏了啊,話說我們都前後座三天了,你居然都沒察覺到我的存在嗎?”
妝子指著場館對麵:“可是你看冰舞比賽的時候明明就坐那裏的!我還看到你衝下台給美晶他們扔花的。”
張玨:“首先,我要糾正你一點,花是關臨扔的,其次,坐那裏很容易被粉絲包圍起來,所以我就換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