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問曾紳,“30份,你現在能一口氣拿3w幣來?”
曾紳結巴了一下:“我,我雖然現在拿不出來,但是我總有辦法賣出去啊!這樣大佬你也不用天天這麽麻煩的跑過來!我自己去找你取!車費我自己出!”
想象挺美好,可動了江筱的蛋糕。
江筱毫不猶豫的點破:“但我不知道你賣出去是什麽價。”
她不做廉價批發商。
而且她想換一批高質量的物資,缺錢。
曾紳愣了一下被江筱看的眼神心虛。
江筱第一天給醒酒湯的定價其實是根據曾紳那天晚上拿到的提成來定價的,但每人的消費層次不同,行業精英估計不會在乎這2000幣,可能NPC中就有,類似於奢侈品的饑餓營銷,價格貴那就給最需要,又能消費得起的精準人群。
好吧好吧。
曾紳說實話:“陪酒是真的累,而且這邊晚上不太平,總是有酒瘋子,昨晚淩晨回去我看見一個玩家就路過,直接被NPC給揍沒了。”
禍從天降就是這個意思。
原來如此。
“我就想,要不我幹脆走人脈,我去和各個夜店的負責人談,你也知道像夜店這種就算是酒保也是有頭牌的,出場身價不一樣。喏,今晚不就有一個過生日,富婆一來就包場,酒都點了幾十萬的,可惜是個NPC……”曾紳道:“要不這樣,你一天給我提供20份,我幫你賣出去,我想辦法給你賣高價,畢竟我主要出力,六四,我六你四,有玩家合約你不會吃虧。”
至於成本,那點兒成本直接省略了啊!
她消耗一點體力值就躺平賺錢,不舒服嗎?
“10份。”江筱毫不猶豫道,“一天最多10份,五五分。”
什麽六四,嗬,一個不壓榨的資本家不是優秀的資本家。
她掌握的是專利,有絕對權。
壓縮他的貨品數量,他就是賣上天價也隻能看著,沒貨就是沒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