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被炒魷魚了，給李娜打電話發現她手機關機。
大家都對李娜這個人閉口不提，應該是知道了什麽。
江筱隻能去找鞋拔子臉，鞋拔子臉看在二人一起嗑瓜子兒的情分上，收了江筱五包辣條後才開口，“有人說娜姐得了——性病。”
那兩個字鞋拔子臉還故意對口型。
“然後高經理空降，昨天一來就把娜姐的人都給打發走了，我在公司挺久的一直跟著娜姐，估計下回就得把我開除嘞。不過也沒事兒，在高經理手下估計我也分不到什麽單子，幹脆回老家相親結婚算了。”鞋拔子工作誠誠懇懇的，大部分銷售員都不愛呆在公司，但是她就喜歡鑽公司，因為公司是她最快獲得客戶的地方，不過勤也補不了先天劣勢，是因為她不夠漂亮所以業績不算出色。
以前跟著李娜的時候，李娜知道她想賺錢買房，手底下幾個小單子都會漏給她。
不過她自己把握不住，人家隻是看在李娜的麵子上照顧。
她抓不住客戶。
看臉的時代，特別是銷售這一行更是如此。
江筱明白了，“那你知道娜姐的住址嗎？我有事想去找她。”
鞋拔子臉沒掖著把李娜的地址直接給了江筱。
李娜住的是高檔公寓。
江筱找上去，還沒到門口就看見了李娜家的門大開著。
“小娜，我知道飛飛很可憐，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繼續做下去了！”婦人緊張道。
李娜低聲哀求：“我加錢！你要是介意我，我也可以出去住，我絕對不回來！不會傷害到你和飛飛！”
婦人搖頭，“小娜，我照顧得了飛飛一時，我也照顧不了他一世啊！”
如果不是無意間看見李娜的病例，或許她還會做上一段時間。
但終究還是遲早要說的事。
“小娜，你鬆手吧，我知道你也不容易，這個月的工錢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