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兩個直男睡在一張**,因為隔壁男同小情侶詭異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
段野洲枕著手臂,猜測:“我覺得他們是在玩情趣。”
呂儒律:“情趣?”
“對,比如角色扮演之類的。”段野洲似乎覺得很有意思,“英語老師和學生,或者是一方有著金發碧眼的異國戀情。你要是還不理解,我們可以試試。你扮演我的外國教練,讓我見識一下你高考137分的英語。”
啊?你在說啥?隔壁男同小情侶角色扮演就算了,咱們兩個直男演什麽演啊!你這樣搞,我可要敏感警告了啊。
呂儒律一個頭兩個大,蓋在被子裏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更要命的是這個被子還是他和段野洲一起蓋的。
“這麽愛演我明天給你報個表演班,今天先睡了。哦對了——”呂儒律拿起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我要調個鬧鍾,明天去吃早餐。”酒店免費的早餐包含在房費裏,他便是困死也要爬起來去吃,決不能讓酒店占他的便宜。
段野洲問:“是用我送你的手機調鬧鍾嗎?”
呂儒律隱約聽出了段野洲語氣中的期待,莫名心虛:“不是,我還沒來得及換呢。”
段野洲聞言,不知所謂地“哦”了一聲,翻過身用後腦勺對著呂儒律:“那我要睡了。”
呂儒律忍不住解釋:“今天我一直很忙,換新手機很麻煩的。我明天一早就換……或者我現在就換?”
段野洲笑了,背著他丟了個枕頭過來:“睡你的吧。”
次日九點,呂儒律準時被鬧鍾吵醒,並在段野洲也被吵醒之前關掉了鬧鍾。
段野洲睡得很沉,呂儒律記得昨天他是背著自己睡著的,現在段野洲卻麵對著他,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T恤,那條銀色的十字架和它的主人一樣,靜靜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
從側麵看,段野洲長相的優勢似乎更明顯了,鼻梁挺拔,睫毛也長,拍照都不用找角度,隨便拍一張就是側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