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因為跟手塚約好了要一起去學校,所以佑可早早就起床了。
她很少起這麽早,換好衣服下樓去吃早飯的時候,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隻是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三個熟悉的身影後,憑借著本能和習慣跟他們打招呼:“爸爸媽媽早安,江代阿姨早安。”
佑可的父親啟太原本正在看報紙,看到女兒這麽早下樓來吃早飯,他將視線移到了佑可身上:“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
“嗯……”佑可趴在餐桌上,像一灘融化掉的小狗,含糊不清地回答道,“跟別人約好了一起去學校……啊哈——”
原本趴在佑可腦袋上的花栗鼠蹦蹦跳跳地上了餐桌,跑到了明理麵前。
“這樣啊。”明理摸了摸花栗鼠的腦袋,又對江代阿姨說道,“把我的早飯先給佑可吃吧。”
“好的,太太。”
早餐有佑可很喜歡的蜜瓜包,清新香甜的味道讓她比剛才清醒了一些。看到餐廳門口那裏放著一隻旅行箱,佑可揉了揉眼睛:“媽媽要出差嗎?這次要去哪裏?”
“加拿大。”明理喝了口咖啡,“這次要去一周。”
“唔……”佑可扁了扁嘴,“雖然可以在電視上看到媽媽,但是一想到媽媽不在家就覺得好寂寞。如果出差的是爸爸就好了。”
明理忍俊不禁,啟太則是頓時哭笑不得:“你這麽說我很傷心啊,佑可。”
“我沒聽到。”佑可忙著低頭吃早飯,一想到再過一會兒就能見到手塚,她的心情就飛揚起來了。
啟太抓起花栗鼠,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女兒好過分。”
“你才過分,”明理斜睨了丈夫一眼,“一大清早就開始耍寶,快點把信長放下。”說完了啟太,明理又問佑可,“明天周六了,有什麽安排嗎?”
“暫時還沒有。”
“不拍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