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佑可鬆開了手塚的手,還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中帶著一點點小把戲得逞的神氣。
而手塚也抬起手腕,看著上麵多出來的小皮筋。
他怎麽看都隻是一條簡簡單單的小皮筋,細細的,甚至連個裝飾物都沒有,跟佑可平時戴的花裏胡哨的發卡和頭繩看起來完全是兩種風格。
而且小皮筋是薄荷綠色的,跟他原本就戴著的墨綠色護腕排在一起的時候,存在感就更弱了。
不是很明白這麽一條小小的皮筋怎麽就成了佑可口中自己屬於她的標誌了。
沒等手塚問出來,佑可又振振有詞地叮囑他:“要收好哦,我需要的時候會跟你要的。”
聽到佑可這麽說,手塚突然就想起來,她在學校裏大部分時間都是紮馬尾的,但碰上體育課或者大掃除的時候,她會把馬尾紮成丸子頭。
他好像明白佑可的意思了。
於是,他也鄭重地保證:“我會保管好的。”
“那我先回家啦,”佑可轉身去開門,又轉回去朝手塚揮揮手,“光醬拜拜,路上小心,明天見!”
“明天見。”
佑可的臉上不由得綻開笑容——每次聽到手塚這麽說,她就會覺得每一個會和今天一樣平凡度過、日常一成不變的明天,都變得讓人期待起來了。
……等等,明天好像就開始考試了啊!
而手塚在轉身的時候,想起佑可說的話——光醬屬於我,便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眼剛才得到的小皮筋。
這種感覺應該是……被貼標簽了吧?
但是還不錯。
***
星期六上午,佑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鍾了。
考完試的周末,一下子變得格外放鬆,佑可就舒舒服服地睡了個懶覺。
花栗鼠也在她枕頭旁邊睡的正香,圓滾滾地腮幫子貼著它的小窩,像是要融化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