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禎見蕭元瑾小臉兒繃著,看上去可嚴肅了,即將出口的吐槽半路轉了個彎兒,變成了一句信誓旦旦的保證與安撫,“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那個壞女人如願的。”
蕭元瑾聞言稍微放心了些,但轉念想到虞子禎的暴脾氣,他又忍不住再次叮囑道:“若是他們約你出去玩,你婉言拒絕即可,可千萬別說出什麽讓人起疑的話,以免盧氏一族意識到你們鎮北王府埋了眼線在他們那兒。”
虞子禎知道蕭元瑾這是誤會了,以為她的情報是從蔣先生那兒得來的,但她也沒有糾正蕭元瑾的意思,畢竟她又不能說這些都是係統告訴她的。
不好說的事情直接繞過,虞子禎轉換話題,和蕭元瑾說起了他對蕭元瑉的多餘善舉。
“你接近二皇子,就不怕小盧氏因此起別的心思嗎?”
蕭元瑾苦笑,“現在他與我同在南書房讀書,我難道還能一直不搭理他麽?他可是我的親弟弟,我要是真就一直躲他躲的遠遠的,盧氏一族怕是很快就要安排禦史參我沒有孝悌之心了。”
頓了頓他又道:“而且就算我一直躲著他,小盧氏想要拿他算計我、誣陷我的時候,她肯定也會自己製造機會讓他靠近我的。既然她總是要算計我、誣陷我的,那我又何必特特孤立一個孩子呢?”
虞子禎想想也是,這都同在一間教室念書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這間教室裏還一共就這麽幾個人,這種情況下,蕭元瑾就算想要不搭理二皇子,那他也沒有操作的餘地不是?
比起先被人參一本再被動與二皇子來往,讓人抓他一個敵視二皇子的把柄,他主動表達出自己對二皇子的友善態度,確實反而更能掌握主動。
她摸出一粒萬用解毒丸塞給蕭元瑾,“那這個你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在宮裏明刀明槍殺人的極少,可能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未必能出一樁,生活在這裏麵的人,還是更傾向於使用那些相對隱蔽的手段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