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陽轉移了注意力，轉過頭：“其實這不算治好，隻是壓製了毒素，不會發作罷了，你完全不用這樣的。我畢竟年紀還小，這樣讓我亞曆山大。”
鍾離春卻很恭敬：“老師謙虛，那是老師的品德。我不懂禮數，那是學生的問題。更何況，老師這種鬼斧神工，將有害的毒素轉化成無害，甚至助力。”
“老師有所不知，其實她一直想要兼職。甚至煉化一些功法星石，但她的虛空力量太強，太霸道了。我調配過不少功法義體藥劑，結果都被虛空力量同化。”
“去年，我也用一個鑽石級的功法星石，結果還沒成型，就被虛空同化。而這次，老師不僅僅解決了毒素，反而讓這種天下奇毒成了她的保命手段。”
“配合她的虛空觸須，兩者如果融合，那發揮的效果，絕對碾壓玉觀音那個臭娘們兒。”
季少陽搖頭：“那需要她沒晉級傳奇之前才行，現在怕是難了，隻能當擺設，得等下次晉級。”
“她還沒用虛空花。”
“什麽，這都倆月了，居然還沒用？”季少陽大吃一驚。
鍾離春笑笑：“您應該知道虛空花的後遺症，如果她自己喂養虛空之觸，那麽會產生一個極致邪惡的本我。那時候，天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必須要一個中意的人化解這種股力量，這個人還必須意誌堅定，否則很容易瘋魔，甚至崩潰死亡。但她單身多年，一直沒合適的人選，這個人她不信任，或者排斥的話，基本不會成功。”
“這個我沒辦法，虛空力量就是這樣，極致的黑暗和邪惡，想要掌控確實需要非凡的毅力。不過也正是因為極致的黑暗，才有了光，也是這次義體能成功的關鍵，她現在自保能力絕對不弱於摩尼教的菩薩。”
季少陽歎息，無論什麽力量，掌握到極致，都會被力量本身的特性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