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可皺了皺鼻子,嗔怒道;“我自己的馬我想怎麽樣就這麽樣,就算殺了吃肉也不關你屁事。”這匹赤駒是她父皇賜給她的坐騎,自然是神駿異常、馬中翹楚,贏可倒是沒覺得有多稀罕。
那男子長歎一口氣,閉目神色黯然,彷佛贏可的話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一般。贏可隻覺得語塞,氣的瞪大眼睛,心想這人是不是真的有神經。
又見那男子睜開眼,彷佛下了極大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家中也有良田十畝,宅邸一處,還有奴婢二名,傾數變賣也能值幾錠金子,你就把馬賣給我吧。”
贏可見他簡直不可理喻,不由大怒,惡狠狠的說道;“說了不賣,不賣,不賣,你再不給我滾開,我就動手了。”說完揚起馬鞭就要打,卻覺得手臂一緊,回頭看是韓信拉住了她。贏可又是一聲‘哼’,衝那男子翻了翻白眼,收回了馬鞭指著韓信說道:
“這馬是他的,你要想買,就去煩他去,我不管了。”
韓信是看見那男子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名馬癡而已,所以才攔住贏可的。又見他三十出頭的年紀,身上衣著雖然簡樸,可也相貌堂堂,不像一般的市井無賴。便笑著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位大哥怎麽稱呼。”
那男子打量了會韓信,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叫夏侯嬰,是沛縣的馬吏,這位小兄弟,咱們打個商量,你把這馬賣給我如何。”
韓信‘哦’了一聲,道;“原來是夏侯大哥呀。恩,這馬我們確實不能賣,你也就別再浪費口水了,我們身上不缺錢。”
夏侯嬰滿臉的失望,麵如白紙。嘴巴張了張,微微諾動,忽然又想起什麽,急道;“要不這樣,我看這位兄弟你應該也沒有成親,我家中的妻子是沛縣的殷實人家出身,相貌秀麗知寒曉暖。今年也才十九,前年才過門的尚未生養,不如送給小兄弟你做小妾如何,隻要小兄弟你肯把這匹馬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