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贏可殷切的目光,韓信隻好硬著頭皮用木勺勺起一小坨‘金燦燦’的不明物體放入口中,心中想到千萬可別整個食物中毒什麽的。
幸好這梁飯吃起來沒看上去那麽奇怪,粟米蒸的太爛了肉羹未燉老,還有股焦糊味在裏麵,不過還算可以入口,沒想象中那麽可怕。
贏可一臉緊張的看著韓信勺起梁飯放入口中,見他臉色並沒有異樣,還接著吃了幾口,不由笑靨如花,樂啾啾的看著韓信。韓信還沒來得及用晚膳,肚中確實有些饑餓了,也就老實不客氣。找了塊大石坐了下來,風卷殘雲的大吃了起來。
贏可笑吟吟的看著韓信狼吞虎咽的吃相。這兩個多月沒見韓信了,隻覺得他變化很大,雖然見到自己仍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無賴相,可給人整天的感覺差異很大。
可能是軍中操練比較辛苦,韓信看上去曬黑了不少,原來白皙猶如女子般的皮膚變成了棕色的小麥膚色,人也瘦了些,可看上去更精神了。原來韓信給人的感覺帶著一種少年輕狂,而現在看上卻穩重了許多,雖然還是有說有笑的打趣著,可眼神卻不像以前那般輕浮,多了些沉穩堅毅。贏可怔怔的看著韓信,不由看癡了。
食盒中的食物雖然很多,可也耐不住韓信吃的飛快,沒多久就吃了個底朝天,韓信還意猶未盡的咂可咂嘴吧。
見他如此的貪吃相,贏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韓大哥,你要是喜歡的話,那我以後就經常帶吃的給你。”
韓信嘿嘿一笑,“那感情好。”
摸了摸嘴上的油膩,韓信又問道;“對了可兒,還沒問你這二個多月在大帥府中過的怎麽樣。”
贏可撇撇了嘴,道,“別提了,都快無聊死我了。舅父整天讓我待在府裏,偶爾放我出去也是一大堆人跟著,我都快悶死了。就今天,還是趁舅母去神農廟中祈福的時隨從們不留意,我才趁機偷偷的溜出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