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嚕嚕……前麵一個頭上裹著髒布的鹽匪怪叫著衝向張問和張盈的坐騎,將一把砍刀在頭頂上甩得滴溜溜直轉,像耍猴子的一般靈活。
“日妳奶奶的!”張問罵了一句,瞬間馬背上的鹽匪迎麵衝近,張問提劍一劍就捅了過去,完全沒有招式可言,他也不知道怎麽捅才能盡到力道和準確度,結果一劍捅過去的時候,幹早了,手臂伸到最長,鹽匪人還沒到麵前。
鹽匪的馬衝到張問左側,在頭頂上晃悠的刀子,迎頭就劈了下來。張問嚇了一跳,想跳馬躲避,身體又在老婆張盈的懷裏,動彈不得。說是遲那是快,張盈出手了,手上已多了一把薄刃。
張問的眼睛被亮光閃了一下,是明晃晃的薄刃反射的太陽光線。薄刃一轉,明晃晃的太陽亮光掃了一遍,邊上的鹽匪眼睛也是一花,還沒來得及反應,鹽匪握刀的手已經連著兵器飛了出去。
一瞬間手腕上的傷口麵連血也沒有,隻聽得茲地一聲輕響,鹽匪的手從手腕上斷開。刀子正好割在關節上,如庖丁解牛一般。
啊呀呀,鹽匪一聲慘叫,手臂甩動之下,鮮血如雨點般飛向空中。
“叮叮……嘡嘡……”周圍已經打將起來。正在這時,突然聽得一聲暴喝,張問隻覺得耳膜子嗚嗚亂響,轉頭看時,隻見醜臉劉鋌已經提著大刀衝了上來。
劉鋌舞著手裏百多斤重的镔鐵大刀,像孫悟空耍金箍棒一般輕巧,舞得是呼呼直轉,像風扇一般刮起勁風灰塵,連有一段距離的張問,身上的官袍也隨風而動。
“咂!”劉鋌又是一聲暴喝,重刀如從天而降,轟地一聲,馬前的一騎連人帶馬被一刀從頭頂豎劈成兩瓣,血濺如雨,似那飄飛的雨點,又似那漫天的桃花。中刀的倒黴蛋的內髒、腸子灑了一地,花花綠綠的,糾結的腸子、紅的心、黃的肝,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