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孩交給女人後,幾人再次回到了備賽區之中。
鄒明倒是對剛剛那個女孩很好奇。
雖說在大院中長大,但多多少少也認識一些所謂的二世祖。
那小女孩看上去就五六歲的樣子,但身上的衣服可不便宜。
就那個牌子一個眼鏡盒都要賣到七八千塊。
可見女孩的身份並不一般。
便有些好奇的問道:“蘇哥,你以前是做過保姆嗎?那孩子咋跟你那麽親?”
蘇洛白了他一眼:“我這樣去幹保姆是人家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人家?”
“我以前做過一陣音樂私教而已,那孩子來我這上過一段時間課。”
鄒明一副了然的模樣:“原來如此,話說蘇哥你現在怎麽不幹了?我看那孩子家境不一般啊。”
“這要一直教下去還不是幾年就買房係列?”
這時夏天拍了拍鄒明的肩膀:“小蘇子不差那幾個錢,再說了他那一堂課能頂我收仨月房租的了。”
“啥?夏姐你別騙我?仨月房租?”鄒明一臉的驚訝。
要知道蘇洛的房租一個月可要六千多!三個月可就是接近兩萬塊!
一堂課就兩萬塊,咋地你教的樂譜鑲金邊了?!
不過鄒明還是年輕了,夏天口中的三個月房租並不是蘇洛的三個月而是他這一棟樓的三個月!
又拍了拍鄒明的肩膀:“你看你那個沒見過市麵的樣子。”
“小蘇子一節課就要5000塊,還隻有45分鍾,巔峰時期他家一天能來三四十個孩子。”
“人家要是想買早就買了。”說完一臉調戲的看向了蘇洛。
“不過我也挺好奇的,按理來講你要想買房早就買了,你是不是貪圖本小姐的美色才一直住本小姐樓下的。”
蘇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這倆眼睛都是1.0的視力。”
“所以呢?”夏天不解的追問道。
“所以老子不瞎!我不買房是因為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