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卷安心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去了,舒舒坦坦地告訴她們事情的幾個簡單的經過。
周綾放鬆了下來,不得不說,那家夥說的理論還真的不錯,確實不能隻聽別人的言論,多少還是當事人明白一些。
這個時候,居然不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林初意略微多看了幾眼旁邊的人,今兒不被人家反駁還怪不合適的。
開著車子回到基地的紀慕程也同樣遇到了想似的情況。
隻不過都是熟人。
還隻有一個人。
“老紀回來了啊。”四月一身便衣靠在門框那,就那麽靜靜地看著他。
眼底流露出來的東西不是很明顯,但是紀慕程沒有選擇明著說。
“怎麽一個人?”
他一進門就掃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若是平時,大家都是齊齊坐在電腦桌前的。
“他們被隔壁那些人邀著去烤串來著,回來就訓練。”
四月仿佛知道某個人要問什麽一樣,嘴角微微上揚著:“老紀你可別說我們沒有訓練啊!”
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交叉著兩臂和雙腿。
左右看了看,仿佛無意中提起一樣:“也不知道是誰上午出門晚上才回來的,反正肯定不是我們是吧?”
四月低著舌頭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紀慕程也笑了笑:“沒說。”
他按住某人的肩膀:“你怎麽不去?不會是專門來等我的吧?”
四月清清楚楚看見某人眼底的打趣的意味,無奈地笑了笑:“就是等你的呢老紀。”
“嘖,”紀慕程眼神閃爍了一下,邁開大腿就走了進去,聲音從前門傳了過來,“真以為我不知道啊?怕老婆就直說,我還是能理解的。”
四月一時語塞,他怕老婆的事眾所周知,上次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鬧到了圍脖上麵的熱搜。
但是他可不覺得怕老婆是件丟臉的事情,反而有點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