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
紀慕程點了點頭,轉轉身看了一眼後車窗的方向。
北奇也跟隨著他的視線轉了過去,看到毫無動靜的車門,氣笑了。
這個小子,不是挺能的嗎?
現在怎麽回事?慫成這樣是不是?
北奇的臉色還是算好的對上眼前的人語氣也溫和:“這算什麽,他自己活該,非要跑出去來禍害你,c神,這事你別管。”
他一口鍋是直接蓋在了某個人的頭上。
紀慕程聽後,笑了笑,知道小孩的教練其實是我心疼和著急的。
帶了這麽多年了,誰還沒有一點感情了是吧?
一隻狗都能有了吧。
紀慕程算是最後提醒了一下,多多少少感覺到自己良心發現了。
“小孩年紀挺小的,現在正是玩的時候,成績和人品也是說的過去的,小孩現在就給你看著了啊,我就先走了。”
他交代完到底還是離開了,臨走前還是有意無意地望了一眼車子的位置。
他下車前看到小孩的表情心裏就有些不忍了。
畢竟小孩也是來找他的,還受傷了,心裏的打擊肯定不算小。
就他那個小腦袋瓜裏,肯定也是剛剛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還留在車子裏麵的褚裕遲心已經徹底涼涼了,他現在就想聽首悲傷的小歌。
還接二連三地看見他教練的眼神加上他程哥臨走時還望了一眼他的表情。
不是同情就是有點讓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某些傷害。
“還不下來?”
冷冷的敲車窗聲響起,褚裕遲都能有想象到他北奇教練那難看的臉色。
他是真的不太敢下去啊。
已經和他北奇教練相處了好幾年的時間了,從他17的時候就開始。
從他未成年到成年的這一重大階段。
他家長不怎麽管他,自然也沒有在他身邊,他身邊的人一直以來就是有北奇這一個對於他來說重要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