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話不假,從現在電視小說電影各個渠道的描繪來看,所謂難念的經,無非就是金錢利益或者感情危機之類的事情,王仙衣唐傲之跟校花三個女人這幾天來還是彼此不對眼,花魁還好點,勉強站在中間誰也不得罪,納蘭傾城跟唐傲之就不一樣了,明槍暗箭呐,不過她們也不是什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女人,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最近幾個女人的爭鬥一直處於打嘴仗誰也不服誰的狀態,畢竟無論陳平在她們心裏處於什麽位置,她們都不想影響陳平的事情。
賢內助賢內助,這三個字可不是隻憑爭風吃醋能得來的美譽。
正午十分,市中心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裏,陳平靠在椅子上坐著,微眯著眼睛顯得很愜意,家裏那幾個女人的事情雖然還不容樂觀,但現在的情況起碼能讓人放心,陳平不打算插手這所謂的‘後宮爭寵’事件,畢竟以他對那幾個女人的了解,再過分也不至於不可收拾,既然這樣,陳平也就徹底冷眼旁觀,放任幾個女人慢慢磨合互相製衡,對於一個從小就立誌組建一個大後宮的牲口來說,女人跟女人之間的感情,不插手才是最好的插手,畢竟人再怎麽理智有時候也會做出點自己都不理解的舉動,萬一稍微有點偏袒誰的話,那後果真是可大可小了。
不瞎操心,這就是陳平目前的想法,現在幾個女人雖然唇槍舌劍,但還是很微妙的保持了一個平衡,禦女之術可不會是隻靠著**功夫足夠驚人這麽簡單,靠**一杆槍打下左擁右抱群美環繞的江山那是種馬小說裏的橋段,陳平自認沒這個能力,也不想去嚐試。
二十分鍾後,在陳平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女人姍姍來遲。
女人長得不算絕美,起碼跟陳平家裏的幾個比起來還有些差距,但很精致,化妝恰到好處,一身紅色旗袍將玲瓏有致的身段勾勒的很清晰,手腕上碧綠的翡翠鐲子,水晶項鏈,白金耳環,再加上女人來的時候開的那輛甲殼蟲,種種東西組合起來看,這女人想不讓人當成被某個款爺包養的金絲雀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