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盤旋在了荒漠的上方。
在東洲和西洲的交界地帶。
西洲的軍團士兵擦拭著鋥亮的盔甲,無數的勞工將一車車結實的木料運送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界。
吃著粗麵包,喝著淡啤酒的軍旅生涯似乎就是如此乏味。
他們偉大的斯沃特爵士,幾周之前才輸掉一場進攻。
“哈哈哈,戰爭,讓我變得更強啦。”
“嘿,你這小子,別以為當了軍士長就可以搶我的麵包!”
Sword走在軍營內,審視著自己布置的一切,東洲互聯網上的異動讓他覺得不妙。
似乎有風聲走漏,有一個什麽奇怪的秘寶在向自己的這邊靠攏。
咳咳,不對,不是秘寶靠近,而是東洲的修士們,正禦著飛劍,宛如流星劃過天際一般頻繁地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這樣龐大的舉動甚至在黑夜中也在進行,似乎以靈劍宗為首的雜種們正在飛速的靠近自己的營地,這讓他的哨兵神情緊張,每次他一上線就會發現自己的桌子上多了無數份哨子的調查報告。
一千、兩千、三千……
修真者的數量正在以一種奇怪的狀態增加著。
平均等級都在十級以上,看起來不是好對付的家夥。
Sword隻聽得空中獵鷹傳來尖嘯,一隻遲來的信鴿在空中倉皇地躲避著獵鷹的追擊。
“嘿!你這畜生!”
Sword法杖一揮,將獵鷹一擊奧術衝擊打下。
直到那信鴿渾身是傷地降落在sword的手裏,他才罵罵咧咧的取出回信。
直到信條打開的那一瞬間,他都在擔憂。
今天不好的預感一直在他的心頭晃悠,他實在是太需要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了。
“斯沃特卿,情況已經了解,大軍即將集結,希望你履行諾言,幫我戴上王冠。”
“注:薇洛爾已被控製,此行必勝。”
Sword看見最後的兩個字時,心髒直接砰砰地跳動了起來,接下來,一切都將是定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