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奇諾急切的喚著,下馬走到楚雨的麵前將他扶住,“將軍,還是末將扶著你吧。”
“哦,奇諾啊?”之間楚雨抬起醉眼朦朧的臉,仔細打量了麵前的人一番,一直看的奇諾心裏都有些發毛,他的身子也是越湊越近。
奇諾都能聞到麵前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他好像是喝醉了...“楚將軍?”他試探著喊了一聲。
然而楚雨卻是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奇諾的身上,醉醺醺的說,“再來三杯,再來三杯!”
奇諾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他真的是白擔心了,“你喝多了,將軍。”
卻沒料到麵前這個男人猛地盯住自己,似水的眼眸裏似乎有些無限的曖昧。
“大人...?”奇諾嚇了一跳。
“奇諾...我...我...”楚雨的臉越靠越近,奇諾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的確是知曉在常年是男人的兵營當中,確實有些男人有斷袖之癖,卻沒想到楚雨竟然也是這樣的人,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狀況,放開也不是,不放開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饒是將出生入死視作家常便飯的奇諾,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楚雨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奇諾的身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大人!!!”奇諾怒道,可惜楚雨已經爛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回到軍營之中,查木立馬將他背到了**休息,然而奇諾一臉鬱悶的要死,隻能自認倒黴,將身上衣服趕緊換了。
也隻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奇諾再到楚雨的帳篷之中看望他的時候,托馬已經帶著自己的刀心悅誠服的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麽?”楚雨也是從夢中漸漸醒轉,再睜開眼時,就看見麵前一個男人跪著將刀舉起,不知道是做什麽,仔細看來,竟然是托馬。
“大人,你醒了?”托馬恭恭敬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