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也是一個熱血青年,一生空有抱負,卻隻是被皇上認為是文學上有些才能,他今日便要一改自己在皇上眼中的形象,真正的為皇上分憂解難。
楚雨卻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現在自己的事情也省下來了,本來還擔心如果自己捉了吳家大少,是不是就等於徹底得罪了燕王,現在有這傻大哥替自己背這個黑鍋,他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也隻是三天的時間,方孝孺便盡力發揮了自己卓越的交際才能動用了身邊的人脈將燕王派出的這一小分隊給扣留在了方府之中。
“楚弟,那為首的將領死都不肯承認自己是來做什麽的,你說這該如何是好?”方孝孺一臉苦惱的說。
楚雨暗暗歎了口氣,果然是個文官,對於理論還是知曉的,但是一到實踐上便出了問題,既然這個大哥已經幫自己這麽大的忙,那麽也該輪到自己報答下他了吧。
楚雨親自來審,他終於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可以去虐待吳家大少,立馬將跟隨在自己身邊的泰寧衛分了一批人來專門來審問這一行人,既然吳大少不說話,那麽就不相信撬不開別人的嘴。
果然,很快在楚雨的嚴刑逼供下,幾個撐不住的已經紛紛畫押說燕王有意謀反,並且都已經投降,方孝孺拿著那一紙證書,臉上笑得如同老菊花一般滿是皺褶,而後迅速拿去給了皇上指示。
在等待皇上下旨的這幾天,楚雨就用盡一切辦法來挑戰吳家大少的底線,這個家夥,嘴巴還不是一般的硬,怎麽逼供,他都是冷笑,甚至放話說楚雨的家人就在他的手上,隻要他出了什麽意外,他就永遠見不到他的家人。
“我爹到底被關在什麽地方?”楚雨恨恨的問,“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敢保證,和你有關的親戚全部都會因為你而失去性命!”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吳家大少也是一條漢子,即使渾身是傷,也依舊不肯說出一句話來,更是冷笑,“你以為你能指望寧王多久麽?再過不了多久,你們都會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