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翎天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了。
“有事嗎?”謝翎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
林嘉怡的聲音急切而憤怒地傳來:“謝翎天,你給我解釋清楚!你毆打上司和同事,無故曠工五六天,人力的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想就這樣一走了之?我告訴你沒那麽容易!”
謝翎天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膀,故意調侃道:“你看看這鬼天氣,下那麽大雨,我想去上班也去不了啊。”
電話那頭,林嘉怡氣得額頭青筋暴露:“你個混蛋!涉嫌故意傷人罪,你以為能逃得了嗎,我要告你!”
“切,你盡管試試,看有沒有人理你。”
這時,謝翎天忽然想起重生前遭遇的一些事情,他開口說道:“對了,下了一夜的雷暴雨,天澤灣前麵的邕海河應該已經將售樓部淹了吧,你們現在是不是都困在3棟男生宿舍裏,是不是吃的東西不多啊?”
電話那一端,林嘉怡開著免提,馮宏、嚴學海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但他們都有些錯愕,不知道謝翎天為何猜得如此準確。
“他怎麽知道我們都被困在宿舍?”嚴學海一臉震驚地小聲問道。
林嘉怡沉默了半晌,才回應道:“你管得著麽,關你什麽事,我們好著呢!”
說罷,林嘉怡氣憤地掛了電話,下一刻眾人發出抱怨的聲音。
“嘉怡,不是說好了讓謝翎天送吃的過來嘛,怎麽都沒說就掛了啊?”
“就是,打這電話意義是啥?”
林嘉怡鬱悶地推開眾人,坐在沙發上同樣不滿地抱怨:“你瞧瞧謝翎天那態度,那語氣,我才不想求他,要問你怎麽不去問啊!”
“那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嘛,送點吃的人家總給吧。”
“去你的,他就是一舔狗,我什麽時候親口說他是我男朋友了!”
眼看林嘉怡就要跟其他同事吵起來,沉默的馮宏立馬站出來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