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張候便聯係上謝翎天,說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向他匯報。
這不禁讓謝翎天提了個神,心裏也有些好奇,難不成烏英這幫人又打上來了?
謝翎天吃著廣式早茶,點開監控係統後就看到張候帶著一群人站在了門口,而張候身邊一位被捆綁起來跪在地上的年輕小夥。
“張叔,什麽情況?”謝翎天夾起一塊無骨鳳爪送入口中慢悠悠地咀嚼,隨意問道。
張候神情略顯猶豫,但又氣急敗壞:“阿普這兔崽子昨晚趁小耳朵熟睡,把她給那個了……”
聽罷,謝翎天口中停止咀嚼了兩秒鍾,隨即恢複如常,繼續品嚐著美食,淡淡道:“這種事,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謝翎天心裏冷哼,開玩笑,他可沒閑工夫處理雞毛蒜皮的小事。
張候見謝翎天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由愣怔片刻。
最終還是幹安然忍不住站了出來大聲說道:“小耳朵死了!”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他把她給悶死了!這種人渣必須嚴懲,決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我要為小耳朵討回公道。”
幹安然眼淚決堤,還是沒有繃住;雖然平日裏她和小耳朵不是很熟,但她偶爾也做直播,加上大家年齡相仿,漸漸的交流也會多一些。
盡管她家的狗是因為對方被害,但當她看到小耳朵就這樣不幸遇難時,身為女性的憐憫讓她悲憤交加,恨不得將阿普千刀萬剮!
謝翎天心中微愣,放下手中筷子,但並未立刻表態。
如果昨天,他讓小耳朵進屋……
但那是不可能……
他緩步走到門邊,問張候:“張叔,這小夥子跟你是什麽關係?”
謝翎天覺得張候雖然不算是聰明人,但也不糊塗,隻不過因為文化不高,人生閱曆的緣故,眼界有了上限。
不然,這種事他應該是告訴自己,然後提出解決辦法,而不是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