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梁薇薇能找到A街38號，原來是跟著陳永亮來的。而她選擇相信陳永亮，也是因為竊聽到了陳永亮和鬼團幾人的對話。
“虧我還自作多情，覺得她對我有意思。”陳永亮自嘲一笑，“也是，人家可是安保部主管，又怎麽看得上我這個小業務員？等我升了鑽石經理還差不多。”
“好了。”老蔡的聲音打斷了陳永亮的思緒。
他從**坐起來，看著老蔡手裏的紅色蟲子，露出了好奇之色，“這就是打在我身上的印記？”
老蔡手指輕輕一碾，紅色蟲子直接化成了紅色光斑，消失在了空氣中。
“定位蠕蟲，有追蹤、竊聽的作用，能跟在人身上24小時。就算你不來找我，24小時之後，這東西也會自己消失。”老蔡解釋道。
“梁薇薇原本可以瞞著我，但她沒有這樣做，是為了向我表示她的誠意？”陳永亮心中暗道。
老蔡納悶的問道：“這東西可不便宜，你這是惹到人了？”
陳永亮並未解釋，隨口敷衍道：“一點小麻煩，已經解決了。”
“對了，最近有沒有生意關照？”陳永亮跳下床，活動了一下手腳。
老蔡也將探測儀關閉，彌漫在金屬**方的藍光，頓時消失了。
“是你關照我才對。”老蔡在手臂上的條碼輕點幾下，對陳永亮揚了揚下巴，“發到你的終端了。”
陳永亮打開自己的ID終端，看到了老蔡發來的資料，名字，樓層數，職業，以及最重要的基因指數。
基因指數是確定二者能否配型成功的關鍵。苗苗能出售壽命給那位大人物，就是因為二者基因指數s的適配度，高達95%以上。
雖然，醫院中有每個人的基因指數，但是，並非所有人都願意出售壽命。
這就需要類似陳永亮這樣的業務人員，憑借自身能力牽線搭橋，促成生意。
老蔡就是陳永亮發展的一個下線，為他搜集那些有意願出售壽命的人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