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停在醫院門口。
“謝了魏叔。”夏碩摘下頭盔道謝。
“客氣,你忙,我先走了。”魏鍾將頭盔塞進車座底下,騎車離開。
方才路上,夏碩已經問清了母親所在病房,他向急症樓跑去。
走廊上,夏安建心神不寧來回踱步,夏洱坐在長椅上,擔憂得紅了眼眶。
“兒砸!”見兒子來了,夏安建心裏瞬間有了底。
“醫生怎麽說?”夏碩問。
夏安建轉述了主治醫生之前的話:
“你媽身體沒任何問題,但就是醒不過來,也查不出到底是什麽原因。”
夏碩靠在牆邊,打開電話聯係人,找到昨晚吃飯時加上的鄭瑤的電話。
他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一分多鍾,無人接聽。
——昨晚鄭瑤給我媽做了個什麽精神掃描,她說沒問題,真的沒問題嗎?
——有哪個精神病會說自己有精神病?
——鄭瑤救過我,還是特派會的人,我很難懷疑她,但不能不懷疑。
時間來到下午,呂悅被推出急症室。
主治醫生拿下口罩:
“呂悅沒有生命危險,以現有的醫學技術,我們找不到她沉睡不醒的原因,我的建議是,留院觀察,一旦有狀況,我們可以及時處理。”
夏安建道:
“就按你的意思來,住院費我一會就去交。”
安頓好呂悅後,夏碩再次打了鄭瑤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兒子,你去一趟聊東精神院,找院長把那邊的住院費用退回來。”夏安建安排道。
夏碩走前,將六階屏障羅盤交給老爸,說明了此物的用法和功能:
“遇到危險,第一時間開啟它。”
“你天天在刀尖跳舞,留著它比給我們有用。”夏安建拒絕。
“你們沒事,我在外才能安心,拿著。”夏碩硬塞給老爸。
傍晚,他到了聊東精神院,順利退回費用,在大門口,他碰上了護工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