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這才發現,沒有緊身作戰服的束縛,齊飛兒絕對不是他能一手掌握的女人。
他隻感覺口幹舌燥,喉結急速滾動著。
“那,這是消炎藥和金瘡藥,還有紗布,你自己包紮一下吧。”
說著陸陽就轉過身,再也不敢多看齊飛兒一眼了。
否則這個女人的眼神就可以殺了他。
許是剛才抽陸陽那一巴掌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齊飛兒剛準備抬起手,就牽扯到了傷口,現在疼得根本動不了。
“嗯!”
她咬著嘴唇又試了一下,還是不行,血窟窿還冒出了血。
“陸陽,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那,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非要看你的。”
“求你,幫我!”
齊飛兒又說了一遍,陸陽這才重新轉過身沒拿起金瘡藥和紗布。
“忍著點,可能會有些疼。”
陸陽說著,就把紗布塞到了齊飛兒嘴裏。
“你咬住它!”
齊飛兒緩緩張開嘴,咬住了紗布。
看著齊飛兒的已經濕潤的雙唇,陸陽腦海裏立刻想到剛才喂她喝水的感覺。
“剛才嘴吧幹得都起皮了,有些粗糙,現在親起來應該很軟吧?”
“臥槽,這個時候,我怎麽還能想這些?真是禽獸不如啊。”
陸陽一邊心裏暗罵自己,一邊把金瘡藥的瓶蓋擰開,然後輕輕撒在了齊飛兒的傷口上。
饒是這樣,她還是疼得隻冒冷汗。
“你再忍一下,馬上就好。”
說著陸陽抬頭看了一眼齊飛兒,隻見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仿佛墜落在陸陽的心尖上。
“疼就叫出來吧!”
齊飛兒搖了搖頭。
陸陽不由地好奇,這姑娘為什麽這麽剛強?
換成別人,估計早就哭得稀裏嘩啦了,她卻在隱忍。
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應該是軍方作戰隊的隊員和徐少雲的人陸續回到了泰鋼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