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林澤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是張曉光嗎?”
“是我,你誰啊?”
“你出來了?”
“你他麽到底誰啊?”
“還記得去年在茉莉餐廳的事嗎?當時我和你通過電話的。”
“啊…是你啊,我想起來了。”
“你是那個被我在手臂上,留下胡椒粒大小傷口,就在那大哭小叫的女的的那個,窩囊廢老公是吧?”
“叫餘…餘什麽來著?”
“餘歡水。”
“對對對…餘歡水!”
“怎麽,你老婆那點傷口不會是有後遺症了吧?”
“沒有,是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給錢嗎?”
“給。”
“那行,我們就在王府井那個德克士見吧。”
“可以。”
林澤看著掛斷的電話,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等林澤來到約好的德克士以後,發現張曉光,不僅提前到了還已經吃上了。
張曉光感覺到身邊有人來了,“來了?”把嘴裏嚼的漢堡咽下去,抬起頭看著林澤。
“你…你…你是餘歡水?”這可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窩囊廢完全不一樣。
林澤坐在他對麵的位置,“還得給你拿身份證證明一下是吧?”
看著自己麵前這個又一個大眾臉,你還別說,無論是私家偵探還是小偷,確實是需要看臉的職業。
林澤知道自己是徹底和這兩行無緣了。
“說吧,找我什麽事?”
窩囊廢不會因為換了個發型,就變的不窩囊了。
要真是這樣,張曉光自己早就去把頭給剃光了。
“我想你幫我偷一個東西。”
張曉光聽到這話,也沒有特別意外。你找小偷幫忙,不偷東西幹什麽?
來之前他是想著,能不能從這窩囊廢手裏騙點錢,來了之後他忽然有點後悔了。
不過,“我早就不幹了。”別是想和我玩釣魚執法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