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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道走得悄無聲息,除城主外,暗月城各部,都沒人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便是李若愚去煉金協會問,都碰了閉門羹。
李若愚摸著下巴,道:“你說這老家夥去哪了。”
柳長風目光飄忽,嘀咕道:“我哪知道。”
他知道,或者說猜得到,隻是,這些話豈是他能輕易開口的?隔牆有耳,誰知道這附近會不會有間隙。
更別說現在暗月城早已山雨欲來風滿樓,那些整日遊走在城池中的西方政要,如特務那般正到處抓人呢。
李若愚見他不肯說,略微沉思,便明白了要害之處,點頭道:“柳大人,那讓你挑選的人怎麽樣了?”
“已經有了初步的人選,不過,還要花點時間去考驗一下他們的忠誠。”
當成第一階梯來培養的助手,容不得半點閃失,相對於能力來說,忠心更重要,千裏之堤潰於蟻穴,可見重要性。
這幾天,城主總是沒事找事往李若愚屋裏竄,一會兒瞧瞧這,一會兒摸摸那,看起來挺雞賊的。
若不是礙於城主的身份,李若愚真想光門放狗,直接攆人。
做實驗,最忌諱別人打岔,平時,有個柳長風,李若愚都覺得礙眼了,更別說現在又多了個城主。
雖然,他表現得很平常,甚至,都不再過問挖礦機的事,也一點都不提什麽時候能夠普及到礦區去。
似乎挖掘機,蒸汽機,以及令他憂心一個月的化學家,就這麽幹脆的翻了篇似的。
而且他來木屋,宛如在逛自家後花園,興致來了,從府裏弄點餃子,帶著大蔥和白酒,找他們吃頓便飯。
興趣缺缺的時候,就躺在他們的木屋睡覺,渾然忘記自己新修的府邸,就在這座木屋的旁邊。
李若愚吃著已經變冷的餃子,看著城主躺在**假寐,不由眯了眯眼睛,低聲道:“你說他是真睡了還是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