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子銘終於醒了過來,宿醉的頭痛湧了上來。陳子銘緊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腦袋。他感到頭像裂開了一樣。他看了看身邊的環境,熟悉的枕頭與床單,再看另一邊,是自己的書桌。
陳子銘騰地一下從**坐了起來。他看了下自己,發現還穿著衣服。
怎麽回事?他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情。
昨晚與那歌手離開了清吧,相擁著在大街上遊**著,最後來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
想到這裏,陳子銘的心怦怦直跳,他感到十分難過,他迫切地想要去見那個歌手。陳子銘忙不迭地從**下來,抓起床邊的背包就要出門。走到門口,忽然瞥到鏡子當中的自己,滿臉的疲憊,黑眼圈、頭發淩亂,邋遢不堪。陳子銘雖然不願與人接觸,但是他對自己的形象是非常在乎的。尤其是心在要去見那個女歌手。他將甩下背包,脫下外衣,來到衛生間洗漱打扮。
陳子銘靠在水池前,他看著洗漱鏡中的自己,眼中的紅血絲遍布著,嘴邊長出了胡茬。他刮掉了胡子,洗了個澡,收拾完之後,換了一套新的衣服,這才背上背包出了門。
邊走,陳子銘邊思念那個女歌手。他感到自己的內心空****的,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除了公寓,他打了輛車,根據自己的記憶,來到了市中心商業區的酒吧街。
陳子銘挨家挨戶地尋找,最終終於發現了周邊環境和自己昨晚的記憶很貼合的一家清吧前。
隻是,現在是上午,酒吧一般要在傍晚才會開門。陳子銘焦躁不安。他拍了拍清吧門口的鐵門,不過,給他的回應確實靜悄悄的,看來裏麵沒有人。
陳子銘坐在清吧前的台階上,他愣愣地看著來往的行人,麵容麻木。陳子銘一直坐,從太陽高掛,一直到夕陽西下。陳子銘不知道看了多少行人看了多少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