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完林濤,葉耐寒叫安全部的人將他帶了回去,她站在露台上,眺望虛擬的蒼穹。
“有煩心事嗎?”燕隨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側。
“燕隨,如果有一天,我被人謀害了,你會像林濤那樣嗎?”
她沒有說哪樣,但他就是知道她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我想我也許會將那個人抽筋剝皮吧。”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嗎?”葉耐寒揶揄著問到。
“什麽?”他不明白她現在為什麽要和他講這個。
“你是一個特別的人,說好聽點是很有原則,說難聽點是古板,比如像抽筋剝皮這種殘忍的手段,一般是不會從你嘴裏說出來的,不過....”葉耐寒刻意停頓了一下,“我很喜歡。”
燕隨聽完愣住了,他是這樣的嗎,他很清楚自己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我...我是這樣的人嗎?”
“至少在我眼裏有一點點,那會兒你總是批評我,語氣很正派,我有時候覺得你很虛偽,但同時我又控製不住的喜歡,我那時候可討厭自己了,但現在我知道你老早就在打我主意,我又慶幸自己堅持。”
燕隨認真地說道,“我清楚為自己,你說如果有人謀害了你,我會怎麽做,我想我會不讓這件事發生。”
“嗬~,你當自己是上帝啊,什麽都能控製。”
“如果遇到謀害,我一定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麵。”他肯定的說到。
葉耐寒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不知道怎麽就陷進去了,她真的值得人這樣嗎,她少年肆意頑劣,青年貪權竊柄,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討厭。
“這倒是真的,不然你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去河麗。”
說完葉耐寒又低聲說道,“謝謝你能固執的將我從懸崖邊上拉回來,如果我經曆了你那些,估計都快恨死這個世界了,有時候我都懷疑你簡直就是菩薩轉世,居然能包容這麽多不堪和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