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隨來到葉耐寒住所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在外麵的椅子上睡著了,家用芯機人為她蓋上了一條薄毛毯,看樣子它應該還將室溫調到了24攝氏度。
燕隨本是想要將她抱去臥室,但他一碰到,她就醒了。
“回來了。”葉耐寒睡眼惺忪的問到。
“嗯,回來了。”
“你剛剛是不是想抱我,嗯?”她戲謔的看著他。
“可惜沒成功。”燕隨嚴肅地答道。
他一本正經的回答成功地逗笑了葉耐寒,“想不想再試試?”她湊到他耳邊,輕輕地說道。
“想。”。
“那就試試。”她嬌笑到,眼神裏充滿了**。
燕隨一把抱住她,將她帶進了臥室。
不知道為什麽,他今天格外的想抱她,吻她,然後從上到的觸碰她的身上的所有地方。
葉耐寒看出了他的焦躁與不安。
她用手捂住他的唇,問道,“不告訴我今天發生了什麽嗎?”
燕隨看她這表情,以為是夏灩可能和她說了什麽。
“我見到百合了。”他語氣有些低落。
“誰是百合?”她沒有聽說過這號人,想來是燕隨自己的朋友。
“你還記得德哥嗎,島生黑拳館的德哥。”
這麽一說,葉耐寒倒是想起來了,一開始見到燕隨,也就是那會兒的程立的時候,她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便沒有過多的打擾他,但她又實在是好奇,於是悄悄尾隨了他,那時候的燕隨不像現在,警覺性很低,根本沒有發現後麵跟了人。
她了解到燕隨已經連續輸了好幾場,再不贏,就要被德哥除名,他生活窘迫,打黑拳好像是他唯一的收入來源。
那時候她中二病犯了,覺得自己能夠拯救世人,花了點錢,買通了他的對手,燕隨這才得以保住工作。
“記得,拳館那位老大嘛,一身橫肉。”葉耐寒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