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滴爺爺今天生日,出去給爺爺慶生去了,所以第三更晚了一些見諒!】
“啊……”
一聲聲慘叫從古德郊外的一個廢舊廠房裏傳出,廠房內被綁著的李助、鄭子龍甚至望風的蕭寒和小茹臉色都一陣陣的蒼白。
“老大…老大,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想陷害我。”被吊起來的敖峰慘叫著、痛哭著求饒,哪裏有半點學校殘豹王的風采。
陷害?許澤此時根本不理會他,在許澤看來此時殘豹說什麽都是狡辯。
許澤此時正拿著一個烙鐵,在一堆火上反複的烤著,臉上甚至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李…李助是吧,嗯!你提供的這些酷刑還真有一套,這個燒烙鐵是古來就有的,好像不太新鮮呀。我不是說過要新鮮的酷刑嗎?”
李助臉色慘白慘白的,他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遭受這這等無妄之災:“許…許少,那個…您給句痛快話吧,今天能不能繞我一命?”
鄭子龍早就驚呆了,一直沒有說話,此時李助開口說這個,他才猛然回味過來,是啊!今天自己看到許澤殺人,那…還有活命的餘地?
“許少、許少,你饒了我吧!我對你有用的,我對你有用。我怕用秘密來換取我的命好不好?”
鄭子龍忽然的哀求,嚇了許澤一條,心情暴虐的他二話不說就把紅透的烙鐵印在了鄭子龍的身上,尖銳的慘叫聲頓時徹響整棟廢棄的廠房。
燙完後許澤才神色稍霽,好整以暇的道:“說吧,什麽秘密。”
打著擺子、冒著冷汗的鄭子龍此時覺得許澤就是一個魔鬼,哪裏敢收著哆哆嗦嗦就道:“許…許少,一貫為人低…調,如…如果不是因為和陸毅鬧矛盾甚至,整個古德都沒人知道您的實力,今…今天因為事出突然,許少做的事並不幹淨,如果要查,猛獸幫的幫主也一定查得出來,倒時候您殺他兒子的事兒肯定要鬧出一番風雨來,雖然您肯定不怕敖威,但您也應該不想讓自己的身份鬧得人盡皆知吧?做…做為情報堂堂主的兒子,我知道我父親的手裏掌握了很多幫主敖威的犯罪證據,甚至一些犯罪的證物,您放過我,我一定讓我父親都交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