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即將完全消失的那一刻,天空中出現了一道彎彎的月牙。
今天的她,像一個披著血紗的新娘,躲在雲層後麵偷偷地觀察著世界。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色變得越發妖異。
月光灑在大地上,仿佛給萬物披上了一層血紅的紗衣。
今天是楊光輪值站崗的日子,他抬頭望著天上的血月,煩躁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
“希望不要發生什麽事,等換班的時候,我還要去林瑣那邊呢。”
一想到她那柔軟的身體,豐滿的胸部,以及主動奔放的性格。
楊光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情欲之色。
他心想:“今天不能關燈,我得看看仔細,到底有沒有毛。”
腦海中那旖旎的畫麵,讓他口中不禁發出了一聲“嘻嘻”。
任天賜正好轉頭看到他的神色,趕忙捂住了屁股,“楊光,你盯著我看什麽?”
楊光回過神,說:“啊?我看你?沒有啊……。”
“變態!”
“臥槽,你才是變態,幾點了,怎麽換班的人還沒來?”楊光問道。
任天賜看了看表,“七點五十多了,估計換班的兄弟正在過來的路上吧。”
……
崗亭遠處的道路上,幾個人正在發力狂奔。
“快跑,前麵就是晨亮安全營,我們馬上就能得救了。”
一個背著傷者的男人,他一邊鼓勵身邊的幾人,一邊奮力地奔跑著。
他們的身後較遠處,有一群喪屍。
它們身上泛著淡淡的紅光,身手矯健,行動速度遠超過從前。
任天賜拍了拍楊光的肩膀,說:“楊光,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有幾個人?”
他順著任天賜指的方向望去:“好像是有幾個人,臥槽!不對,那傷者怎麽……”
楊光的話音未落,遠處背著傷者的男人,被他背上的人一口咬住脖子,鮮血直流。
“啊!張泉,你幹什麽,九哥背了你那麽久,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