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北境的抗寒裝甲車上,李銘開心的哼著小曲,時不時斜楞黃四喜一眼,隨後更加得意的晃**著腦袋。
什麽黃四喜?還北境二把手?
我李愁...呸,我李銘出馬,什麽四喜八喜的,不全都拿下?
見李銘那奇怪的眼神,黃四喜忽然感覺,這小子似乎正在心裏罵他...
但他並沒有計較,而是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嘴角幅度很小的勾起。
普通人斬五品,或許這段曆史可以造假。
但這場考試,他親眼看著李銘分別考了二十次,最終把文武兩考的前二十,全部攬入手中。
像這樣可怕的人才,李懷山還想搶他的位置?白日做夢...
閉著眼睛,黃四喜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這小子認為,是他算計了我。
殊不知,我也在算計他啊...
真正的獵人,往往都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北境近況越來越差,聯邦更是隱隱有要放棄北境的意思。
北境城牆,也是時候重新找一個勢力依附了。
漠北本就離北境城牆不遠,車子全速行駛下,用了不到20個小時就抵達了北境軍營。
望著這一座座由黑石搭建而起的城堡,李銘被狠狠地震撼了一番。
壯觀,太壯觀了。
在這零下六十度的天寒地凍之下,一塊塊黑石閃著凜凜寒芒,無數座衝天而起的高塔之間被一條條精鋼鎖鏈連接著。
無數條精鋼鎖鏈閃爍著幽藍色光芒,正在不斷往城牆上運輸著能源。
“如何?”
黃四喜眯著的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隙,望著這宛若神跡的北境,不由得意的問道:“這北境城牆,比之你隴南天門關如何?”
“雖然我還沒去過天門關,但...這般神跡。”李銘怔怔看著那由無數臻冰壘砌的城牆,喃喃道:“大概是沒法比了。”
傳說,大黑暗後世界遍地是異獸,半神不忍人間受苦,便從北極拔起了上百座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