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坤表麵不動聲色,說道:
“議長先生,我對治安署內部的事情並不了解,父親也叮囑過我不要做什麽越界的事情。
如果治安署有消息的話,我相信他們會通知你的。”
約德爾歎了口氣,說道:
“你父親是一個廉潔的人,他叮囑你不要參與治安署內部的事情是對的。
不過治安署的工作效率應該提高一些,放任一個危害社會的罪犯在掘進市中流竄,是對市民安全的不負責任。
我聽說馮坤先生在羈押室裏還救過丁寧的性命?”
馮坤也不隱瞞,他點了點頭,說道:“是,我之前是被他就過一次,在羈押室的那次算我還他人情,我們現在沒有關係了。”
約德爾臉上依然帶著微笑,警告馮坤道:
“馮坤先生以後最好不要跟這種危險人物來往。
參選人物都會被競爭對手帶著放大鏡觀察,一旦爆出醜聞,對你的政治前途有很大影響。
你現在還沒有明確自己的陣營,不知道誰是你以後的政敵,所以言行都要加倍的謹慎。”
馮坤是個聰明人,他聽出了約德爾話中警告的意思。
他拿起桌子上的咖啡一飲而盡,麵色不改地看著約德爾說道:
“我跟那人並沒有什麽交情,隻不過我不習慣欠人家的情,有機會就還了,現在兩清。”
約德爾搖了搖頭,站起身子,接過助手手中的正裝,說道:
“這就好,下麵會場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馮坤先生可以先下去準備一下,我隨後就到。”
馮坤站起身,向著約德爾議長點了點頭,隨後瀟灑地走出了高級套房。
秘書幫助約德爾將正裝穿好,把心髒起搏器的傳感器裝到口袋裏,叮囑道:
“先生,這次演講完您需要立刻做手術了,您不能這麽一直拖下去,醫生已經說過心髒起搏器很可能會對您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