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警察的到來,四樓的張德軍被控製了起來。
保安室內,夏陽站在一旁,椅子上坐在的是剛剛跟他一起跑出來的陳伯。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去那個地方!”
陳伯的語氣有些憤怒。
“為什麽?我想知道那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麽?”,夏陽繼續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該讓你知道的,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陳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明顯是在閃躲。
“為什麽,每次提到這戶人家的時候,你就像是觸碰到了什麽一樣?”
“能告訴我嗎?”
夏陽自始至終一直盯著陳伯的眼睛看。
“說到底張德軍也是一個可憐人,老伴死後一直走不出來,久而久之他才成了一個瘋子。”
陳伯說道。
“那為什麽警察沒有帶走他?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瘋?”
夏陽繼續追問。
“沒有瘋?”
“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沒事對著你的肚子來上那麽一刀嗎?”
陳伯說道。
如果不是對方提醒,夏陽還忘記了自己已經受傷了。
腹部傳來一股隱隱作痛的感覺。
“小夥子,實在不行去包紮一下吧!”
陳伯說著站起身來,走到夏陽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給自己點燃一根香煙,猛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走出了保安室。
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
夏陽在心裏想道,如果不是張德軍的那一刀差點給自己送走,讓他有些心有餘悸。
他倒是非常願意再去四樓一趟,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好!”
聲音突然傳來,嚇了夏陽一跳。
“你好!”
夏陽禮貌的跟對方打著招呼。
站在保安室窗口處的是一名已經頭發花白了的老女人。
“有什麽事情嗎?”
夏陽開口問道,目光打量了一下對方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