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車隊一路暢通無阻。
領路開道的越野車內,駕駛員是個光頭男子,穿著外城巡邏府的製服,眼神笑咪咪,嘴角笑咪咪。
為了提神,他不停的瞎哼唱著:
“這忽然下的一場雪,下的那麽大,那麽急,飄的那麽純潔......”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則身穿內城巡邏府的製服,閉目假寐,但嘴角一抽一抽的。
顯然沒睡著。
片刻後,他煩躁的低吼道:
“喬木草,閉嘴吧你,唱的啥玩意兒!再特麽逼逼叨叨,給我滾下車自己跑回去!”
“好嘞!”
名叫喬木草的光頭男子,立刻允諾回複,依舊一副笑咪咪的模樣。
可是未過三秒,他又開口了:
“咱們馬上就快到了,哎,回家真好啊!
“還好晚上咱們把車隊給拉回來了,這特娘的,要是還在荒野上,那不得凍得夠嗆。
“我以為我挺能扛凍的,所以褲子就穿了一條,但是這會兒開車踩油門都感覺腿有點在抖。
“不對,男人怎麽可以說自己腿抖呢,老哥你說是不是。
“想想就愉快,晚上可以回去抱婆娘睡了!
“睡前我覺得可以熱壺小酒,暖暖身子,然後趁著暈乎乎的,往捂熱了的被子裏一鑽,別提多舒服。
“你知道嘛,我家附近有家店,他家自釀的酒......”
副駕駛上的人,一臉生不如死地別過頭,伸出兩根手指堵住耳朵孔。
特麽的實在不想理他了,這嘴碎的,好家夥,一路上就沒停過。
自己壓根就沒法睡覺,鬧心的很,打心裏希望,下次別再被分到一起押運貨車了!
......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
盤坐在**的葉塵,吐出一口白氣,臉上妖獸紋路褪去。
神情顯得有些失落。
自打內蘊值到了“57/58”之後,無論自己再怎麽修煉吐息之術,最後一點內蘊值,始終就是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