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牆麵,一點一點挪動,艱辛萬苦的來到側麵窗戶的下麵。說實話,掛在牆上,重心都在牆外麵,所有的重量大部分靠手,一部分靠腳掌與光滑牆麵的摩擦力,有些難受。
平心靜氣,靜靜的傾聽,裏麵人的交談聲不斷的傳出來。
“三個七,帶一個五,誰要。”
“三個K,帶一個尖兒。”
“我操,你帶個尖兒,這把牌不錯啊。不要。”
“不要。”
“不要,那兩個八。”
很快,這把牌就完了,那個人贏了。
都是些沒營養的話,黎央有些鬱悶,不過他有耐心。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其中一個人似乎是站了起來,窸窸窣窣的往窗戶邊走來。
“老大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另外一人道,“著急什麽,還不得說到晚上兩三點,他們在阿康酒吧,又打不起來。”
“也是,打不起來就沒事,老大雖然是三級,但是池宏信也是三級,一旦打起來,還不得把酒吧拆了。酒吧老板還不樂意呢。”
“就是就是,別看了,回來打牌,無聊的。”
聽到這話,黎央便知道,自己該撤了。阿康酒吧,那是什麽地方?好像沒聽過,該死的,也沒有個地圖啥的,隻能在四周找了。
他看了一眼下麵,小心的在牆上挪移。這裏可是五樓,就算是他有一級運動員的水平,掉下去也得摔個半死。
輕輕的挪下來,黎央迅速的消失在黑夜當中。
…
黑暗的街道裏,一個更黑的拐角處,吳勝和李戴文兩人看著黎央所做的一切,麵麵相覷。
這小子,簡直就是天生當刺客和殺手的料,簡直就是無師自通,這一手情報探查的,就連他們兩人都有些吃驚。
鷹抓拳簡直是教對了。
看到黎央迅速的竄入街道,兩人在心裏問,他要去哪裏?他要幹什麽?兩人此時一臉懵逼,這家夥到底得到了什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