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時大意,冷不丁被陳恪擒住腳踝。
陳恪也知道她是大意,因此不敢托大,雙手加力、牢牢握住她的腳腕。
那女子一腳撐地,一腳被他攥著,兩腿分得開開,就像在壓腿一樣,縱有滿身功夫,也施展不出來。
但那兩長腿擺出這種姿態,看上去極為賞心悅目。
“放手!”女子掙紮幾下都沒掙脫,怒叱道。
“放開你又行凶……”
“哼……”女子冷哼一聲,看了看掛在馬鞍上的馬鞭。
陳恪察覺了她的意圖,緊緊握住她的腳踝,不讓她有移動的可能。
“白癡!”女子瞥他一眼,抿嘴吹下口哨。那低頭吃草、已經走遠的棗紅馬,便乖乖行了回來。
“這是你逼我的!”陳恪知道,讓她拿上馬鞭,自己非得滿臉開花不行,也隻好出絕招了。他一把扯脫了她的靴子,露出裏麵的羅襪。
女子又驚又怒,叫道:“住手!”
“你別碰那鞭子!”
“哼……”女子極傲氣,受不得這般威脅,還是伸手去摘馬鞭。
陳恪便把她的襪子也扯下來,露出姑娘家瑩白如玉的小腳,一粒粒細小編貝般的趾甲上,還塗著紅紅的鳳仙花油。陳恪當時就笑了……母老虎終究是母的。
女子的粉麵,登時成了煮熟的蝦子。羞惱之極,她也顧不上那鞭子,竟飛起支撐腳,含恨朝陳恪踹去。
這一腳,卻比方才快上數倍,陳恪躲都來不及,便重重挨了一下,要不是他筋骨結實,這下就得暈過去……卻也把她的腳鬆開了。
女子兩腳騰空,下一刻自然摔在地上,但她又飛快彈起,朝著陳恪撲過來,陳恪不敢怠慢,趕緊一個兔子蹬鷹,朝她腹部踹去。女子側身讓過,站在那裏緊咬著下唇道:“我的鞋!”
“哦……”陳恪看她右腳還光著,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她的鞋襪壓在身下了:“你稍安毋躁。”說著話,他探手拿起了女子的鞋襪,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來道:“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了就把鞋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