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還沒說完陳識就被我推出了門口,我反鎖上門,繼續哭。
他憑什麽罵我。
我又哭了一會兒,哭的太認真以至於沒有聽到敲門聲和外麵爭吵的聲音。
當我從休息室出去時,整個居酒屋就跟被打劫過一樣,隻剩下三三兩兩的幾個人和東倒西歪的桌椅。
我走到剛剛那個桌子前麵,地上都是酒瓶的玻璃碎片。剛欺負我的那個日本人躺在地上,腦袋上都是血。
陳識站在另一邊,他板著臉,胸腔猛烈的起伏著,手上還有半截酒瓶。
我愣在原地,看著許尼亞和另外一個人扭打著。
然後,警車來了。老板,那些日本人,我,陳識,許尼亞都被帶上了車。
陳識一路看著窗外無視我,許尼亞則是在安慰,“別怕了向西,沒事的。”
到警局後陳識卻咬定一切都跟我沒關係,警察看到我當時的樣子也沒為難。
我看著陳識被帶走,他轉過頭來跟我說,“別亂跑,等司辰來接你。”
陳識他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那個日本人酒醒了之後怕事情鬧大就解釋是誤會,陳識想要繼續追究被許尼亞攔住了。
司辰也來了,看到他進門的時候,我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他麵前緊緊的抱住他。
司辰捧著我的臉,用很溫柔的語氣說,“別怕了,沒事了。對不起向西,我……最近很忙。”
我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搖了搖頭。
陳識走到我們身邊。
他用手背擦著帶血的嘴角,抬起眼盯著司辰,“怎麽你忙的事我和許尼亞都不知道?”
司辰笑笑,“我所有事都應該讓你知道嗎?”他又拉過我的手,“以後和你解釋,我們走吧。”
“嗯。”我轉過頭去看著陳識,想和他道歉,但他轉過臉明顯不想搭理我。
出了警局後司辰就鬆開了我的手,天氣越來越冷,我穿的還是居酒屋裏那身單薄的衣服,上了出租車,他把衣服脫下來披在我的身上,一路卻好像很疲憊的樣子沒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