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那樣子有點兒失望,這屋裏的每個人都覺得送唐思回家的事兒得陳識親自去的,陳識又說,“我和浪浪有事兒商量。”
司辰送唐思,自然也帶著陳湘一起走了,我也想跟著,走到門口卻被許尼亞喊住了。
“西西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回家啊,我沒帶鑰匙。”
這戲也太假了,隻不過誰都不好意思拆穿,而我也是想知道陳識打算怎麽解釋這事兒的,他說留下許尼亞分明就是找個借口也留下我。
又或者,他和我一次說清楚,一刀兩斷,省得我再做什麽夢。
司辰他們走了,屋子裏剩下我們三個人,陳識拿了聽瓶酒,打開就喝,我和許尼亞都沒攔著。
喝了不少,可他就是什麽都沒說。
許尼亞說,“陳識,你和唐思現在是不如從前了,我還記得你怎麽把她捧手心裏的呢,說真的,我第一次聽你連名帶姓的叫她。”
看吧看吧,陳識和唐思有好多從前和曾經呢,許尼亞本意是想安慰安慰我陳識和唐思現在沒什麽,結果我聽著,心裏更不是滋味兒了。
陳識也會在一些小細節上去寵著我讓著我,可他從不會把這些擺在其他人看的到的地方。更不要提承諾一類的了。
如果拿現在的我和曾經的唐思去比較,那麽我一定是完敗的,在陳識心裏。
陳識那麽沉默著,幹脆許尼亞也跟著一起喝酒了,他的酒量差我們都體驗過。
喝了幾瓶之後許尼亞就開啟了話嘮模式,一直跟我叨叨啊,說他覺得陳識是多麽多麽喜歡我,連他都看出來很在意了。
又說他一定站在我這邊兒。
甚至說實在不行他就親自出馬收了唐思。
可就是化解不了我和陳識間的尷尬,最後許尼亞幹脆過去搶陳識的酒,“我說你到底把唐思怎麽了又讓她纏上你,還買房?你該不會是搞出人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