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尼西亞
雅加達 雅加達西區警察局拘留中心
C審訊室
凱特的頭疼得要死,她身上也疼,而警察一點忙都不幫。她在一輛警車後座上醒來,司機拒絕告訴她任何事情。她到了警察局以後,情況變得越發糟糕了。
“你們為什麽不聽我說呢?為什麽你們不出去找那兩個男孩?”凱特·華納站著,俯身在金屬桌麵上,盯著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個子審訊員,他已經浪費了她20分鍾的時間了。
“我們正在努力尋找他們。這就是我們為什麽要問你這些問題,華納小姐。”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也許如此,也許並非如此。”小個子男人一邊說一邊把腦袋來回擺動。
“也許個鬼啊,我會自己去找他們的。”她朝著鐵門走去。
“那門鎖著呢,華納小姐。”
“那就打開它。”
“不可能。嫌疑人被訊問的時候門必須鎖著。”
“嫌疑人?我要找個律師,現在就要。”
“你現在在雅加達,華納小姐。沒有律師,也不許給美國大使館打電話。”那男人低下頭,從靴子上摳掉些汙垢,繼續說道,“我們這兒有很多外國人,很多訪客,很多來這兒的人,都不尊重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以前,我們害怕美國領事館,我們會給他們叫律師,他們總能逃脫。我們學乖了。印度尼西亞人不像你以為的那麽愚蠢,華納小姐。你就是為此在這裏進行你的事業的吧,是不是?你以為我們蠢得沒法弄明白你們在搞什麽鬼?”
“我沒搞什麽鬼,我是在嚐試治療自閉症。”
“為什麽不在你自己的國家裏做這事呢,華納小姐?”
凱特絕不要告訴這家夥她為何離開美國,一百萬年也不要。相反,她說:“美國是全世界做臨床試驗最花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