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尼西亞 雅加達
時鍾塔分站總部
站裏的人魚貫而入主會議室的時候,文森特·塔利亞,雅加達時鍾塔的外勤主任,正在給自己的臂部肌肉按摩。診所的那兩個蠢貨和那兩個野孩子,打得他的胳膊和腿到現在還疼。那之後的事情越發難辦,但他可以讓事情回到正軌上的,他隻要說服幾個雅加達站裏的人一起參加攻擊就行——剩下的人的名字早就列在伊麻裏的工資單上了。
塔利亞舉起雙手,示意大家安靜。時鍾塔總部裏的大部分人都在這兒了:所有的分析員,所有的案件承辦人,所有的外勤特工——除了大衛·威爾和跟著他的6個特工。喬什·科恩,情報分析部門的主任,也不見蹤影,但他們很快就能找到他的。會議室牆上的大屏幕顯示著三個擁擠的房間,塞滿了被關在城裏各處的安全屋裏的外勤特工。
“好了,聽著,所有人,你們都能通過視頻連接聽到我嗎?”
一堆腦袋都在點頭,接著是一連串的“是”和“我們聽到你了”。
“這話怎麽說都難以啟齒,所以我就直接說好了:時鍾塔被滲透了。”
房間裏安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並且我們正在遭受攻擊。我今天早些時候收到報告,幾個分站,包括開普敦、馬德普拉塔,還有卡拉奇,都已被徹底破壞。就在我們說話的同時,其他幾個站點正在為自己的生存而戰。”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有些在叫喊著提問。
“大家請靜一靜。還有更糟糕的,恐怕,與我們作戰的敵人是我們自己人。下麵是目前我們已知的:幾天前,大衛·威爾和另外幾位站長一起,組織了一次所有分析主任都參加的大會,顯然這完全違反了規定。我們認為,他們告訴分析主任們,出現了一些新的威脅。我們現在得知,那些分析員中超過半數再也沒能從會議地點回去。我們相信,那整個就是一次大清洗的幌子,以便在這次襲擊之前削弱我們的情報分析能力。那些回去了的分析員現在正積極地進行反時鍾塔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