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證人柳溪川一衝到座位就狂搖前座的雲萱:“今日頭條!謝井原和京芷卉手拉手上學!”
“謝井原嗎?他怎麽突然這麽主動?”
“全球變暖讓萬年冰山融化了唄,我在馬路對麵看得一清二楚。”溪川信誓旦旦。
雲萱尷尬地訕笑。
溪川馬上覺出端倪:“你和鍾季柏怎麽了?”
雲萱歎了口氣:“運動會那天,我表白被拒絕了。”
“怎麽回事?他是不是瘋了?連你都拒絕?”
“這有什麽不正常。”
“他怎麽說的?”
“他說……要跟他交往,得等一百年以後。”
溪川愣了愣:“怎麽能這樣說?人品也太差了吧!”
“他隻是不喜歡我,人還是挺好的。”
“好什麽好,你被停學那天早上,他隻顧著舉報你遲到。”
“我知道,不怪他。”雲萱往桌上趴下來,“我隻是想不明白,他又不喜歡我,幹嗎老欺負我呢?”
“想不明白別想了,何必為這種渣男費心思。”溪川義憤填膺。
“他也不是什麽渣男……”
“你就別為他辯護了。”溪川握緊拳頭,做了個誇張的宣戰姿勢,“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
話音剛落,芷卉就放下書包落座:“報什麽仇?”
鍾季柏也風風火火地跑進來,從抽屜裏拿出作業開抄。
雲萱不好再繼續這個話題,也不想參與關於芷卉的桃花運的八卦,轉了回去。
溪川對芷卉指了指雲萱的背影,又指了指鍾季柏的背影,雙手食指畫個愛心,做個抹脖子伸舌頭的表情。
芷卉立刻明白是“兩人戀情宣告死亡”的意思,苦惱地點點頭。
溪川替雲萱抱不平,就算鍾季柏不喜歡雲萱,但他平時的所作所為引人誤解是事實,又不是幼兒園同學,一到需要認證的時候就撇清關係說是好朋友,可拒絕人用這麽刻薄的說法,哪像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