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抽空陪鍾季柏打遊戲時,謝井原才想起來逼問詳情。
“我不能說,我怕死。雖然雲萱整天在打人,但都是花拳繡腿,她絕對打不過京芷卉。”鍾季柏說,“京芷卉能打死我。”
謝井原不問了,專心打遊戲。
“哎呀哎呀,你別打她!”鍾季柏嚷起來,“嘖,你打她幹嗎?自己人!”
謝井原冷冷瞥他一眼:“你和我,雙排。你跟我說那是自己人?”
“你不覺得看起來很麵善嗎?”
謝井原搖了搖頭。
“那是雲萱啊。”
“我就知道。”謝井原輕描淡寫地說,“人家根本不愛跟你玩,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你不仗義,你把我的事往外說的時候已經不仗義了。”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鍾季柏無語。
“不仗義我也不會說。反正雲萱已經被你打死了。”
謝井原直接對鍾季柏射擊。
鍾季柏秒跪:“對不起,哥,我錯了,我錯了。”
“嗯?怎麽了?不是我打你啊,你看看你周圍是不是有埋伏。”
“打我的是小狗。啊——對不起對不起——你過分了啊,這真的過分了,怎麽能殺隊友呢!”鍾季柏生無可戀地把手柄一扔,知道自己輸了,他一個人能想玩多久玩多久。
謝井原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另一邊,一副“論持久戰”的架勢。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鍾季柏討饒道,“是笨京問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我也記不清啊。其實問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問的頻率。”
謝井原睨他一眼,沒說話。
“這件事我告訴你,你打死也不要說出去,包括對京芷卉本人。”
謝井原合上電腦,喝了口可樂,靜待下文。
鍾季柏故弄玄虛地環顧四周,小聲說:“我感覺,京芷卉有一陣子應該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