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關於我的新聞剛剛消停了幾天,就又開始更新了。說我從倫敦回京,是想對從前對不起的人當麵懺悔。還說江南隻不過是個幌子,根本就不是我男朋友。
很多人參加了這個討論,說到最後升級到了相互人身攻擊。我忍無可忍出麵勸解,說我就是張小樹你們不要為了我傷了和氣。其中一個立即回帖說:哪兒來的閑人?沒事兒冒充作家!
我看了那麽些關於我的負麵消息,按理說早應該麻木了。可我還是很生氣,跟江南抱怨說梁雅冰瘋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哪天把我惹急了我就不顧以前的情分和孔建洲的麵子了!”我惡狠狠地說。
江南則很理智地判斷說:“一開始是她做的,現在就未必了。網上有那麽一群好事兒的人,哪兒有事兒哪兒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估計根本不用梁雅冰再費心思了。”
我爸我媽在我做訪談之後的一天到了北京,我媽拿著登著我新聞的報紙憂心忡忡地望著我,我隻好告訴她,那次我的確被人給截住了,但江南救了我。事情就這麽簡單。我媽不太相信,我又說:“我要是真讓人那啥了,現在還有心情談戀愛?媽你還不知道我?我不早自殺了啊?”我媽合計了合計,有點道理,自己回屋跟我爸匯報去了。
過不多回我爸又來了,還沒等我爸說話我就指著江南說:“爸你問江南,他從來不撒謊你知道,他說的你肯定信。”
於是江南被我爸帶走了。我一個人躺在**想我可真是不孝,都這麽大了還讓爹媽操心。
江南終於把我爸我媽安撫好了,我害怕他倆在北京呆著遇到梁雅冰什麽的,好說歹說把他倆勸回東北去了。臨分別前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相信那些破爛新聞。
我爸我媽剛走,出版社負責宣傳的小夥子就找到了我,說北京台要給我做個專訪,我連說不去不去,小夥子說:“人都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