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陳新換好衣服,無精打采的喝口茶,聽見有人敲門,打開一看,胖和尚耷拉著腦袋站在門口,見陳新出來,馬上跪下。
陳新連忙把他扶起道:“傻和尚你這是幹啥,不需如此,你也並非故意,不過下次要留意一些,回去後到水師學學遊水,萬一劉先生掉河,你也好救他。”
傻和尚嚅嚅道:“小人罪該萬死。”
陳新哈哈一笑,拍拍他肩膀,安慰了兩句,這個傻和尚也是個粗大神經,很快就恢複了平日傻嗬嗬的樂觀模樣。
陳廷棟還在回廊下坐著,看了讚道:“大人胸懷寬廣,帶兵如子,難怪能橫掃建奴。”
陳新拱拱手,表示謝過,他隻在遊泳池遊過,泳技泛泛,掉水後很是吃了幾口水,那個船娘用竹篙把他拉上來,陳新全身濕透,也沒了心情,讓船娘劃船到了淮清橋邊,回了客棧換衣服。
陳新讓傻和尚回屋後,到了劉民有的屋子,關上門就低聲抱怨道:“這他媽啥保鏢,回去把他換了,讓他種地去。”
“傻和尚不錯,要不是他,我現在怕是在延綏鎮當兵了。”
陳新氣呼呼的在桌子邊坐了,劉民有笑道:“你剛才在外麵不是很大度嘛,都是麵子工程。”
陳新端起桌上的碗,悶頭喝了幾口茶,狠狠道:“這個花和尚,老子好不容易有心情去玩玩,都被他弄得一團糟,你也是,一人一條船多好。”
劉民有這時也已經明白了怎麽回事,反而笑道:“你自己不說清楚,想把我當猴耍,倒把自己搭進去了,現今才上午,還早得很,是不是繼續去坐船?那幾個船娘都還在河邊等著呢。”
陳新無趣的道:“都沒心情了。”
這時外麵傳來陳廷棟的聲音:“唐掌櫃,可是你東家回來了。”
那個掌櫃的聲音響起,“正是,這位是左先生,不知將軍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