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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隻是一個太學生,而且是一個家境貧寒的太學生。
能為一個陌生人站出來拔刀相助,已是仁至義盡。對此,玉尹也是感激萬分。
“你不怕我會逃跑?”
陳東嘴角一翹,“我不信一個能聽出醉花陰細小錯誤,一個聽說家裏出事,就急急忙忙跑回來的漢子,會賴下別人的帳。小乙哥有雅骨,絕非那種醃臢潑才。再說了,我為你作保,也損失不得什麽。你這宅子至少值五百貫。若是跑了,了不起拿來抵債,自有大宋律擺在那裏,我又有何懼?”
玉尹聞聽,不再贅言。
被那些潑皮一鬧,家裏也被弄得非常淩亂。
玉尹沒有留客,送陳東和李逸風離去。回到家中,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周良和石三正幫著燕奴收拾東西,看到玉尹回來,也連忙告辭。
“九兒姐,你歇著吧,我來就可以。”
玉尹從地上撿起剛才被閑漢扯落,方洗好還在滴水的衣物,對周燕奴說道。他一邊把衣物拾起來,放在一個木盆裏,從水井中汲取一桶清水,把木盆注滿。正準備把那晾衣的繩子重新綁好,卻發現周燕奴站在堂前,靜靜的看著他。那雙動人的眸子裏,透出異樣之色。
“幹嘛這麽看我?”
“小乙哥何時有了雅骨?”
“啊……”
“還有,那兩個太學生為何要為你作保?其中一人,還是太常少卿之子?”
“這個……”
玉尹訕訕一笑,“不過是方才認識。
我在五丈河岸歇腳的時候,聽到他們談論歌賦。就胡亂說了幾句,哪知道他們卻當了真。就這麽回事,我和他二人,也隻是方才認識。”
燕奴笑了,卻帶著些許冷意。
“小乙哥好本事,隨便說兩句,就能讓兩個太學生傾倒……莫怪奴沒有提醒,那些讀書人個個腦瓜子活的很,你還是小心點,別上了他們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