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要離開成都了,此一去,不知何時歸。
成都基友眾拉著出去喝酒,說是送行,所以定時更新,今曰便不感謝眾書友的打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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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河,兩岸垂柳,碧波灩瀲。
一艘畫舫緩緩在河上行過,隱隱約約可以聽到,畫舫中傳來的杳渺絲竹聲。曆經白曰喧囂之後,夜幕降臨,汴河變得格外寧靜。暮春晚風徐徐,讓人格外舒暢。
郭京臉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
他無心欣賞窗外汴河美景,隻直勾勾盯著在他對麵端坐品酒的李觀魚,眼中布滿血絲。
“大郎,這次定要幫我。”
李觀魚嗬嗬一笑,“三哥要我如何幫襯?”
“想個主意,弄死那玉小乙。”
郭京說著,端起酒杯,惡狠狠一飲而盡。
李觀魚眉頭一蹙,沉吟半晌後搖了搖頭,“三哥,這個我怕是幫不得你……玉小乙而今風頭正盛,連那開封府的燕瑛都過去為他撐腰,這背後的來頭必然不小。這個時候,隻要玉小乙出事,三哥絕脫不了幹係,弄個不好,還會有大禍臨頭。”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不成?”
李觀魚大笑,“玉小乙算不得什麽,真要想他死,其實也不難。
後天晚上,他和蔣門神不是還有一場爭跤嗎?這也是最好的機會!隻是我不知道,玉小乙的撲法如何,所以也無法評論。不過呂之士的撲法精湛,算得上一個高手。若呂之士錯手……嗬嗬,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三哥扯上牽連,對吧。”
郭京眼睛頓時一亮,連連點頭。
“再給三哥支個招!呂之士是我叔父首徒,為人貪婪,卻甚得叔父所喜。
三哥何不與呂之士說項,讓呂之士出麵,請叔父前去觀戰?玉小乙曾險些死在叔父手中,見叔父前去觀戰,必然心生顧忌。到時候,十分能耐使個七八分,而呂之士隻要找準機會,便可以輕而易舉把他幹掉……眾目睽睽下,誰也無話可說。”